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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模板网 ok模板网 发表于2024-04-28 15:36:03 浏览3292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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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添一把火

秦郁晚到跆拳道馆的时候,李牧星已经到了。

他看她的神色有些奇怪,从昨天晚上开始,他仿佛就欲言又止,又什么话想问。

秦郁晚进更衣室时,和李牧星喝打了个招呼,没有说话,出来后,她仍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拿不准李牧星到底想问什么,也不想过多地去掺和。

走到练习室时,李牧星依旧是那个样子,她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认输了:“教练,你是有什么心事吗?你要是有心事,可以给我说,我虽然可能做不了什么,但我可以做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绕在嘴边换成了比较委婉的句子。

秦郁晚都已经这么说,原本就讨厌自己有些扭捏的李牧星,也终于开口:“那个,我想问一下,你和谢晏辞是什么关系?”

“你认识他吗?”秦郁晚看了李牧星一眼,意识到自己问的有点儿多余,然后,她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给李牧星说:“我们是大学校友。”

“你喜欢他吗?”

李牧星在问这句话时,眼睛很深邃,眼睛里面有一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情绪,看得秦郁晚有些不知道怎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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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自己跆拳道这边有什么意外,所以直截了当地说:“我……我喜欢的人,叫顾泽生。”

尽管早上病床上的那人,气得她多余的一句话都不想说,可是这句话说出口时,心里还是擦过一股电流,微微有些心悸。

这是第一次,她大大方方地在别人面前,亲口承认,她喜欢他。

她喜欢的人,叫顾泽生。

“顾泽生?顾氏集团的总裁顾泽生?”李牧星不敢相信地问她。

“嗯。”秦郁晚看着他的眸子认真地回答。

“他不是和秦家有联姻吗?你是秦家的千金?”李牧星的眼睛里面依然是震惊,震惊甚至都盖过了他情绪里面原本的难过。

秦郁晚没想到李牧星会这么问,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是低低地说:“教练,我并不是秦家的千金,你就当是我一厢情愿的喜欢,我们开始吧。”

“对不起……”李牧星说。

秦郁晚低声说:“没事的,教练,这不关你的事。”

“昨天晚上的事业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教练,看不出来你这么喜欢自己身上揽责任,这并不是一个好习惯。”说着,秦郁晚已经开始了。

李牧星也终于开始,没有再说话。

秦郭书把电话打给秦漫时,不过是秦漫给他打完电话三个半小时后,他就淡淡地,轻描淡写地给秦漫说:“事情解决了。”

那是秦漫第一次深刻地觉得秦郭书可怕。

警察原本就已经排查出了那几个人大概在哪里,秦郭书上去添了一把火。

给那几个人把钱转过去了一部分,在那几个人再次发信息问的时候没有理,逼着他们打电话的时候,秦郭书拖延打电话的时间,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定位了他们的位置,入侵了他们的手机。

随后,他让自己高价雇的黑客删除了那段录音后,把还在等着打钱的那几个人的位置,发给了警察。

没一会儿,他们就被警察抓了。

被警察抓住的时候,他们都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警察局里面,当他们几个人被查出来是第一次犯案的时候,有一个看起来迟到的,吊儿郎当的警官拿着一杯豆浆走进来,笑着给他们说:“傻孩子们,没事不要陪那些有钱人玩儿,玩儿进来了,你们都还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它不香吗?”

那几个:“……”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不打开会后悔

秦郭书在收拾完秦漫留下的烂摊子之后没多久,收到了没有写发件人的快递。

原本他想直接扔进垃圾桶,但是上面赫然写着——关于秦漫的惊喜,不打开会后悔。

秦郭书深吸了一口气,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然后去拆快递,在快递刚拆开的时候,沈悦刚好走出来。

快递里面是几张,早年间秦漫浓妆艳抹,摇曳在嘈杂的灯红酒绿下,摇曳生姿的照片,其中有几张照片中的她,穿得非常得少,在亲吻顾泽生,看得秦郭书的脸色渐渐地青了下来。

沈悦看到照片时,脸色比秦郭书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沓照片最后面几张,秦漫穿着短裙站着,从腿上往下流血,照片的背面有这样一段话——你们不好奇当年你们的好女婿对你们的女儿都做了什么吗?

秦郭书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青,拿着手机正要给秦漫打电话,电话还没有拨通,就被沈悦按住了,她苍白着脸色,示意秦郭书不要这么做。

秦郭书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一拳砸在了门边,有那么一瞬间,沈悦觉得眼前的男人,仿佛突然间长出了很多白发,变得苍老了很多。

沈悦叹了一口气,眼泪在那双风韵犹存的漂亮眸子里面流了下来。

赵年年一直在哭,哭得谢晏辞战战兢兢地不知所措,他的喉咙有些发干,再一次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是有多么地不善言辞。

就在他小心翼翼地往赵年年旁边挪,搜头刮脑地想该怎么给她说时,赵年年先抬头,一双眼尾微微上翘的丹凤眼里面,都是眼泪:“我是不是真的很丑?你是不是嫌弃我丑才不喜欢我的?”

谢晏辞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见赵年年自言自语地说:“肯定就是这样的,她长得本来就比我漂亮,还留了那么一头漂亮的长发。”

说完,赵年年哭得更大声了,如果这时候门外面有人走过,不知情的人,可能会以为是这家的大人狠狠地打了一顿不听话的熊孩子。

谢晏辞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终于挪到了赵年年面前:“年年,你听我说,你很漂亮,你真的长得很漂亮,而且你不需要和任何人比,真的。”

在听完谢晏辞的话之后,赵年年微微一愣,随即眼睛上挂着泪,轻轻地抬头:“真的吗?”

谢晏辞无比真诚地点了点头:“真的。”

随即,赵年年又把脸埋进了自己的膝盖,哭得更大声了,带着淡淡的鼻音:“你骗我……”

谢晏辞:“我没有骗你,年年,你真的是很漂亮的女孩儿。”

赵年年肩膀一抽一抽的,低声问:“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是嫌弃我的头发太短了吗?我的头发会慢慢长长的,或者我直接去接头发也可以。”

谢晏辞:“……”

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给赵年年说,此时此刻在他眼中,赵年年就完完全全是一个心事不顺,然后在他这儿撒泼打滚儿的妹妹。

他的思绪还在拼命回想昨天晚上的事,和想着怎么安慰赵年年之间徘徊,耳边就突然传来赵年年还带着鼻音的,低低的一声:“那个……昨天晚上我们是真的发生了……”

说完,赵年年低着头,没有看谢晏辞就直接跑出去了。

赵年年的话,像平地一声惊雷,砸得谢晏辞的耳朵都疼,整个人瞬间紧绷。

无论他怎么想,明明昨天晚上之前的事情都还有印象,但是到家后,就基本完完全全没了一点点儿回忆。

如果是真的?

谢晏辞摇了摇自己的头,半手握拳,在太阳穴的位置砸了几下。

第一百七十三章 没有时间了

尽管秦郁晚努力在顾泽生面前,争取主动权,但是全身上下包得像木乃伊一样的顾总,还是借着伤势,活生生地像一个老大爷。

秦秦郁晚给顾泽生顿了排骨汤,顾泽生咬着原本就很清淡的排骨,对坐在旁边看着水果篮发呆的秦郁晚说:“这排骨太腻了,我想吃水果。”

秦郁晚没有抬头,顾泽生的音量抬高了几分:“秦郁晚,我想吃水果。”

秦郁晚这时候才淡淡地抬头,像是从一片茫然的情绪里面走出来,有些木讷地说:“你想吃什么?”

“橘子,剥好的。”顾泽生言简意赅。

橘子是秦郁晚最喜欢吃的水果,但是她基本上从来不吃。

顾泽生在很早之前就发现了秦郁晚这个习惯,她讨厌剥橘子,但是今天,他就是想吃橘子,他又说了一遍:“秦郁晚,我要吃橘子。”

终于,秦郁晚看了顾泽生一眼,像没有感情的木偶人一样,拿起了桌子上的橘子,剥开一个,放在了顾泽生的桌子上。

虽然没有如愿,送到顾泽生的嘴边,但是顾泽生还是莫名其妙地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顾泽生艰难地伸手,将一瓣橘子放进自己的嘴里,一边嚼一边对秦郁晚说:“你是不是还在怄气?就上一次玉坠的事情,明明是你错了,你还有理了……”

顾泽生还没有说完,护士就推着秦漫进来了。

在护士把秦漫推进病房的时候,顾泽生先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秦郁晚的反应,她的眸子看起来诡异地平静,平静地让顾泽生微微有些心慌。

坐在轮椅上,瘦得皮包骨头的秦漫,刚进来,目光就落在了秦郁晚的身上,笑着说:“秦助理也在啊,要不你们先忙,我待会儿再进来。”

秦漫的语调虽然听起来很平常,平常中甚至还透露着一点点儿温婉,但是那话总是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第一次,秦郁晚觉得一股子强烈的羞耻感冲上了她的脑袋,那种羞耻感像是从数米厚的冰层里,一丝一缕地往上渗,每一寸都带着寒气。

她低低地开口,语气平静而微微冰冷:“没事了,我先走了,你们聊。”

不知道为什么,顾泽生总是觉得怪怪的,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都忘了掩饰,目光落在秦郁晚的身上,目送她渐渐地走远,然后回头,才注意到秦漫的眼睛一直定定看着自己。

一时间,他不知道说什么。

秦漫的眼睛就那么静静地打量着他,仿佛是想通过那双眼睛,完完全全地看清顾泽生眼底的心虚,看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在顾泽生开口前,秦漫率先开口:“泽生哥,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不好意思,我进来是不是打扰到你们工作了?”

顾泽生有些木讷地开口:“没事,漫漫,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但是你下次不能再这样下来了,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你要好好休息。”

秦漫复杂的神色终于淡淡地敛去,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好,不过泽生哥,你看能不能让医生把你转到上面,或者把我转下来,我想和你待在同一间病房,我反正也没有多少时间了,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我没有多少时间了”这句话,像一根针一样,轻轻地在顾泽生的心底扎了一下,扎得他从刚刚自己都说有些不清的情绪里面,完完全全地清醒。

他在失落些什么,又在害怕些什么,他最重要的人,明明就在她的眼前。

“漫漫……”他看着秦漫,很温柔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漫漫,对不起。”但是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更多的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第一百七十四章 破罐子破摔

秦郁晚从医院出来后,外面下了大雨,冷冷的雨滴落在脸上时,她整个人都冻得一哆嗦,但也清醒了很多。

该穿毛衣了,秦郁晚想。

她往停车场走,冷风一吹,有几滴雨滴从脸上刮过来,她莫名其妙地突然笑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好像越来越喜欢在顾泽生面前,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了。

也许是试探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还有会第三次……

冬天快来了,人家都说,老人和病人格外害怕冬天,因为他们怕自己熬不过去,每一个冬天都像是一场劫难。

也不知道秦漫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也不知道她对顾泽生的感情,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

今天,她又无意间看到了网上的一条消息推送,有一个女明星,在采访时,直言自己对喜欢一个人的态度,她说,我喜欢你我爱你,和我要不要跟你在一起,这完完全全是两回事,这二者之间丝毫没有矛盾。

她最近好像频繁地收到这样的消息推送,她很清楚是因为大数据,但又总觉得,像是冥冥中有一把手,在推着她往前走。

喜欢和要在一起,是两回事,是真的吗?

如果那是一把手,推着她往前走,又想她推到哪里去呢?

她裹了裹自己的衣服,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不管去哪里,似乎都比停在这里挨冻好。

秦漫说完那句话之后没多久,顾泽生就挪到她的那间病房。

然而,他刚安顿好,秦郭书就步子很快地走了过来站在了门边,手里拿着一沓照片,秦郭书站定后大约有小半分钟,沈悦才从他身后跟过来。

秦漫有一些傻眼,脸色看起来非常地不好,她很害怕秦郭书当着顾泽生的面,说出她找人收拾秦郁晚反被威胁的事情。

一时间,她看向秦郭书,露出一个求救的表情。

然而,秦郭书和沈悦的目光,齐齐地都落在了顾泽生的脸上。

病房里面的空气,有一瞬间呆滞。

“爸……”在秦郭书开口之前,秦漫做贼心虚地先开口,语气里是微不可查的恳求。

秦郭书看都没看一眼秦漫,他的手捏成一个拳头,直直地朝顾泽生那边走过去,在顾泽生的病床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顾泽生。

顾泽生被秦郭书丝毫谈不上友好的眼神,盯得微微有些发愣:“伯父,是有什么事情吗?”

顾泽生问完之后,病房里面很安静,所有人都听到秦郭书捏紧拳头时,骨节响动的声音。

顾泽生:“……”

秦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隐隐地看到秦郭书手中的照片,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快要哭了一样,又叫了一声爸,看秦郭书没有反应,她的视线落在沈悦身上:“妈,爸要做什么,你帮我劝劝他。”

沈悦在秦郭书身后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她仿佛都没有听到秦漫说了什么。

“爸,你到底要干什么?”秦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喑哑仿佛,带着淡淡的,满是着急的哭腔。

如果不是顾泽生已经被人打得躺在床上,那现在的秦郭书,也一定会把他打成现在这个样子,甚至更狠。

他俯视着顾泽生,眸子冷到极致:“顾总,你当年为了追我们家的漫漫,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顾泽生不懂,他到底做了什么让秦郭书这么生气,他搜头刮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或者,你们在一起之后,都做了些什么?”

轰地一下,秦漫依稀看到了秦郭书手里的照片,她仿佛明白了秦郭书为什么那么生气,也明白了为什么沈悦一脸难为情,却一言不发。

“爸,不要啊……”她的声音小而喑哑,绝望。

可她的声音,终究还是被秦郭书的给盖过去了:“顾泽生,你要不起,为什么要发生那样的事情,那是一个年轻的生命,你让一个女孩子年年轻轻就背上了一条人命。”

顾泽生不懂:“伯父,您在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秦郭书拿出秦漫腿上有血的那张照片,甩在了顾泽生的病床上。

照片甩到病床上后,先是看到了后面的那句话“你们不好奇当年你们的好女婿对你们的女儿都做了什么吗”。

顾泽生的手有些抖,他小心翼翼地费了很大的劲,拿起那张照片,当秦漫的样子映入他的眼帘时,他只觉得一瞬间,他听不到周围的任何声音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被算计得最狠的一次

他并不是不知道威廉和秦漫的过去,但是知道和亲眼看见是完完全全的两回事。

秦漫腿上的血,秦郭书的话,都像一颗深水炸弹一样抛过去,把顾泽生自以为遗忘的,放下的,释怀里,全部都炸了出来。

如果给他时间,他依然非常确定自己能好好消化掉这些,但是就在此时,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他无法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表情,也没有办法做出非常恰当的反应。

他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样的反应才应该是此时的他应该做出来的。

秦漫的视线落在顾泽生手中的照片上时,整个人的脸都变得煞白,有一瞬间,她甚至似乎都听不到自己的心跳了。

这是第无数次,她非常认真地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秦郭书亲生的?

泪水顺着她苍白无力的眼睫滑落,她紧闭着眼睛,因为情绪牵引,又开始咳嗽,咳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秦郭书这时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顾泽生的反应不对劲,他的脸上不是心虚和愧疚,是茫然和痛苦,甚至有淡淡的被人背叛的印记。

秦郭书再回头看秦漫时,秦漫摇摇欲坠地,像是要随时从他的眼前消失,他突然慌了,前所未有地慌。

他对秦漫之前的生活并不是十分了解,甚至他只知道秦漫只交过顾泽生一个男朋友,他理所当然地以为,那些是顾泽生造成的。

这么多年,他似乎始终无法劝服自己对秦漫耐心,多一点关心……

她之前雇人收拾人反被威胁,让他去处理后续的事情,他原本就很生气,对方那边好像是算准他的情绪的间隙,掐着点儿送过来的照片。

以至于他把两件事诡异般地放在一起,几乎没有动脑子,就自以为是地下了定义。

“漫漫……”秦郭书的声音轻飘飘的,连他自己都听不太清自己说了什么。

秦漫吐了一口血,留下一个恨极了秦郭书的眼神,就完完全全地晕了过去。

沈悦眼前一黑,也差点儿晕倒在病床前,两行清泪从脸上淌下来,绝望地看着秦郭书,像是置身在绝境,在泥潭漩涡里面爬不出来。

顾泽生眼疾手快地忍着剧痛转身,按了病床边的铃声。

原本要去按铃声的秦郭书,在看到顾泽生顾泽生按了铃声之后,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一样,愣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反应。

这是他生平,被算计地最狠的一次。

最大的跟头栽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而且还是身患重病,两人好不容易缓和了一点儿关系的女儿身上。

随即,护士进来把秦漫推进急诊室时,秦郭书声音低沉,句句带血一样地叮嘱电话那边:“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查,查清楚今天的快递,到底是谁送的。”

顾泽生在心底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觉得一切都前所未有地讽刺。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绞着痛,但是却不太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而痛。

看秦郭书的反应,这照片是别人给他的,可是会是谁呢?

难道是那些人?他们已经蠢到这种地步?

而另一边,地下拳馆里面,威廉和一个三十岁左右左右的男人在搏斗。

与其说是搏斗,倒不如说是在挨打。

只听见那个男人对威廉说:“你知道你做了一件多蠢的事情吗?你这样让老板接下来非常地难做。要不,你还是滚回S国去吧。”

威廉已经快跪下来了:“我错了,我只是想帮老板的忙,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第一百七十六章 无动于衷

秦郭书挂完电话之后,和顾泽生面面相觑,他们就那样看着彼此楞了半秒之后,脸色看起来非常不好的沈悦,上来把秦郭书拉出了病房。

秦郭书和沈悦出去之后,顾泽生放空自己,看着天花板发呆,脑海里面一会儿是小时候的那个小女孩,一会儿是秦漫,一会儿是……他的手紧紧地捏成一个拳头,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不要再去想。

秦漫最后没事,等她抢救好,再次被推回病房时,秦郭书和沈悦一再郑重地给顾泽生道歉。

气氛一再尴尬到秦漫差点儿再次晕过去,虽然顾泽生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没关系,他并不在意,但是一切就是说不出的诡异。

不过尽管如此,顾泽生的病床,始终还是没有挪到别的地方去。

在他之后几天住院的时间,顾泽生基本上都没有再见过秦郁晚,偶尔她做菜,也是放在保温饭盒里面,让小江提过来。

顾泽生和秦漫一个病房,时常在一起,所以也没有办法问秦郁晚,好不容易打个电话过去,秦郁晚接上,似乎也没有太多的话,他问她,逼她,威胁她……

有时候顾泽生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一拳拼尽全力,砸在了一堆棉花上,好像无论他做什么,秦郁晚那边都是无动于衷。

她似乎像一个木头人,隔绝了所有的东西,油盐不进,无欲无求。

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对峙了有一周左右,顾泽生伤好了一些后,他就提前出院了。

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海边别墅。

那天早上天一直阴着,中午小江开车来接顾泽生的时候,天开始下小雨,雨渐渐地变大,等到他们到海边别墅门前时,雨已经像那天晚上大半夜,顾泽生把秦郁晚赶出去时一样大了。

顾泽生的胳膊懒懒地搭在车窗的边沿,眼睛微微眯着,白皙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低在他的下巴上。

他看着窗外的雨,还有不远处卷起的海浪,没有缘由地觉得心虚和不安。

那种不安在离海边别墅越来越近时,一次又一次显得更加地深刻。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也许是以前的他对秦郁晚太不好了,以后,他要对她好一点,他甚至想,如果秦漫真的……那再过几年,他就去和秦郁晚领证,办一场婚礼,生一两个孩子,以后好好地生活。

突然,他轻轻地问了一声小江:“小江,你觉得秦郁晚喜欢我吗?”

小江闻言,整个人微微一愣,如果是以前,他觉得自己可以冒着出卖秦郁晚的风险,非常肯定地回答顾泽生,很喜欢。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秦郁晚对顾泽生的反应,淡漠地都快赶上之前顾泽生对秦郁晚了。

小江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后视镜,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没有说话,好在顾泽生仿佛真的只是随便问问,也没有真正地为难他。

车子停在海边别墅的门前时,顾泽生看了一眼手机,下午一点整。

他先是给秦郁晚打了一个电话,第一遍,电话没有人接听,第二遍,电话仍旧没有人接听……

等到第三遍,电话那边终于有人接了,那边的声音淡淡的:“顾总,有什么事情吗?”

顾泽生被这么一句话噎住,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他还没想到要怎么回答她时,就看到沈易凌从海边别墅的门边走了出来。

一瞬间,一切都仿佛停止了。

强烈的不安从小江的心底升起,仿佛要溢出来。

第一百七十七章 小丑

顾泽生虽然出院了,但是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可是就在这一刻,他疾步下车,冲进雨幕,等到小江从他身后跟过去时,他的手已经抓在了沈易凌的衣领上:“沈易凌,你在这儿做什么?”

沈易凌嘴角噙着笑,仿佛对于顾泽生现在的反应觉得非常地讽刺,又仿佛非常满意,随即就听到他不轻不重地说:“顾总觉得我在做什么,那我就在做什么喽。”

“你……”顾泽生拳头捏得紧紧的,想打沈易凌,但是他还没有动手,身上的伤口就因为全身紧绷而牵引出丝丝缕缕的不适,他的嘴唇变得苍白了很多。

小江看着眼前快要打起来的架势,在拉架之前,先打通了秦郁晚的电话,告诉了秦郁晚发生的一切。

别墅一楼的门开了,秦郁晚穿了一条淡黄色的毛衣,下面是一条米色的居家长裤,脚上一双棉拖鞋,微卷的栗色长发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勾勒成了一幅清新美好的画。

她站在雨幕外面,仿佛像一个局中人一样,远远地望着顾泽生,神色淡淡的。

顾泽生的手在看到这样的秦郁晚时,有一瞬间停滞。

在那呆滞的一瞬间,沈易凌掰开了顾泽生的手,从顾泽生身边往出走,与他擦肩而时,他低声在他耳边说:“顾总,你品味很好,秦小姐……不错。”

沈易凌说那句话时,语气极其暧昧,加之他刚刚本来就和秦郁晚两个人在别墅里面,很久没有出来,顾泽生的脑海里面一下子浮现出了很多,让他觉得不适的画面。

难道,这就是秦郁晚这段时间对他不冷不热的原因?

他的眸子变得很冷,极其地冷,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小丑,一切都显得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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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从他的心底一寸一寸地蔓延,他没有再理身后的沈易凌和小江,而是三步跨做两步,往秦郁晚面前走。

走到秦郁晚面前时,他拽起她的袖子,恶狠狠地问她:“秦郁晚,刚刚你和沈易凌在做什么?”

顾泽生额前的刘海被雨打湿,原本就比较苍白的脸,此时显得更加地憔悴,憔悴中糅杂着偏执,阴郁,看得秦郁晚不自觉地想往后退。

但是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些情不自禁的害怕之后,剩下的就是麻木,坦然:“顾泽生,你多大了?”

“什么意思?”顾泽生身子一僵,脸更加地冷了。

“意思就是……”秦郁晚看着顾泽生的脸,微微冷哼了一声:“顾总,意思就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秦郁晚……你……”

还不等顾泽生说完,秦郁晚接着说:“顾总,你还记得这雨吗?那天晚上的雨,也像现在这么大。”

愤怒,阴郁之外,顾泽生又有一些茫然,茫然中夹杂中剧烈的不安:“秦郁晚,你在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秦郁晚把脸迈向一边,一眨眼的功夫,眼泪就丝毫不受控制地往下落:“顾泽生,那天晚上你赶我走,我没有走,今天我和沈易凌该做的都做了,我自己走。”

“秦郁晚,你在说什么?”顾泽生在听秦郁晚说完那句话之后,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好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反应。

然而,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秦郁晚已经踩着那双拖鞋,留下一句“顾泽生,除了这一身衣服,我什么都不要,我可以把我的手机都留下。”就提步往前走。

顾泽生从身后把秦郁晚一把拉过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秦郁晚的眼睛红得吓人,她像一具完完全全没有感情的行尸走肉一样,对顾泽生说:“你放开我,这一次也不需要你威胁我,我自己走。”

“秦郁晚,你到底在说什么?”顾泽生的声音抬高了几分:“是,我是对不起你,上次大雨中,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就昏了头,把你赶了出去,可是你不是回来了吗?”

他停了一下,声音有些嘶哑:“就算那件事没有过去,你也不用这样吧?这段时间,我一直呆在医院里面,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秦郁晚还在拼命地想要挣脱顾泽生的手,想要往前走。

顾泽生从身后环住她,越勒越紧,仿佛是本能地想要把秦郁晚镶嵌进自己的骨肉:“秦郁晚,我不准你走。”

随即,他强硬地抱着秦郁晚,进了别墅,上了楼。

小江楞在雨中,不知道该怎么办。

沈易凌上车之前,嘴角噙着一个苦涩嘲讽的笑,他的车里坐着一个人。

第一百七十八章 你一直都在骗我

沈易凌的车里面,是一个老人,手里面拎着一个医药箱。

看到沈易凌上车,他面色有些复杂地看了沈易凌一眼,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沈易凌在临走之前,又朝别墅那边看了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们走吧。”

顾泽生把秦郁晚抱上楼的路上,秦郁晚一直都在挣扎,她越是挣扎,顾泽生就抱得越紧。

他的话在秦郁晚耳边,很低,但是像一根铁丝绑在什么东西上面,密密匝匝地绕了无数个圈一样,勒得非常地紧:“秦郁晚,这里不是你想来就走,想走就可以走的。”

他把秦郁晚摔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站在秦郁晚面前,一只手紧紧地抓着秦郁晚的手,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秦郁晚,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郁晚闭着眼睛不去看顾泽生,眼泪顺着眼角往下落。

“秦郁晚,我让你看着我。”顾泽生的手捏得更紧了,说话的语气也抬高了几分。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过了很久,秦郁晚才有些无力地说。

“我不信……我不信真的发生什么,你会是现在的这个反应。”顾泽生的手微微有些发抖,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我不信……”

随即,他捏着秦郁晚下巴的手,捏得更加地重了,然后,他的身体开始靠近秦郁晚。

秦郁晚往后退,拼命地想躲,但是顾泽生一把把她重新拉到了自己面前。

然后,顾泽生不合时宜地打了一个喷嚏,全身上下的不舒服好像被那个喷嚏唤醒了。

一切都戛然而止,顾泽生松开了秦郁晚的手,无力地把自己的头埋在秦郁晚的怀里,被雨水淋湿的头发蹭在秦郁晚的下巴上,他才低低地说:“秦郁晚,你不是自愿的,对吗?”

秦郁晚没有动,也没有回答顾泽生的话,过了很久,顾泽生低沉着声音接着说:“秦郁晚,你一直都在骗我。”

秦郁晚的心一惊。

秦郁晚觉得无力,试图想推开顾泽生,顾泽生抓着她的胳膊,不让她动,接着他就听到顾泽生说:“秦郁晚,你喜欢我,对吗?”

顾泽生能明显地听到,秦郁晚原本就跳得很快的心脏,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跳得更快了:“秦郁晚,你喜欢我,对吗?”

秦郁晚终究在顾泽生松下来的间隙,态度很强硬地挣开了顾泽生的禁锢:“喜欢又怎么样?顾总?难道你忘了,很久之前我初来这里时,你对我说过什么话?”

“什么话?”顾泽生有些茫然。

秦郁晚被顾泽生反应气笑了,她又冷又无力地哼了一声:“我就知道顾总贵人多忘事,肯定忘掉了,不过没关系,都不重要了。”

“秦郁晚,我说过什么?”顾泽生的眼睛发红,发间的水珠一滴一滴地滑落,落在那张极好看的皮囊上。

秦郁晚看着眼前的顾泽生,一遍又一遍地想:我多么希望,你没有这么好的长相,没有那么多的资产,你就是一个长相普通,身边的一切都很普通的人,你没有那么多的资本,但在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之后,你只是属于我一个人。

她的眸子依旧还是很冷,随后一字一句地说:“顾总,你说让我不要喜欢上你,如果你发现我真的喜欢上了你,就让我离开。”

“所以,你既然知道我喜欢你了,那你让我走吧。”

第一百七十九章 撕了伪装

“秦郁晚,你到底在发什么疯?你疯够了没有?”

顾泽生捏着秦郁晚的下巴,强怕她把脸转过来与自己对视:“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有沈易凌了,我让你走,你就可以和他双宿双飞了?”

顾泽生边说,边把秦郁晚把自己怀里带,然后,他一把抱起秦郁晚,丝毫不管秦郁晚的挣扎:“既然你那么忍不住,我就成全你。”

他一把把秦郁晚扔进卧室,居高临下地冷笑着对秦郁晚说:“我告诉你,我就是不会放你走,不会成全你。”

“你把我逼得急了,我就把你锁在别墅里面,我让你没法出去见人,让你什么都做不了,哪里都去不了。”

“秦郁晚,我不管你和沈易凌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的。”

“顾泽生,你是不是有病?”秦郁晚再一次被顾泽生气笑,在挣扎的间隙,狠狠地回了顾泽生这么一句。

然后,她接着说:“你和秦漫订婚了,你懂什么叫订婚吗?我把我当什么?你以为钱是万能的吗?我不想在你身边待了,我腻……”

秦郁晚还没有说完,顾泽生就吻上了她的唇。

她来不及反抗,一切就那样发生了,像平时一样,却好像又不一样。

最后,秦郁晚完完全全地放弃了挣扎,绝望地看着不断打在窗边的雨滴。

在一切结束的时候,秦郁晚无力地躺在床上,很平静很平静地问顾泽生:“你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走吗?”

顾泽生的眼睛,在茫然中带着小心翼翼,他很想问秦郁晚,是因为秦漫吗?

有那么一瞬间,看着秦郁晚苍白的眸子,他竟然好心疼,心疼地让他心慌。

他想对秦郁晚说,等秦漫离开之后,他就和她和她去领证,办一场婚礼,好好地过他们的生活……

可是,他又怎么向她承诺呢?

窗外的雨拍打在玻璃上,雨中中她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那个小女孩,她救了他的生命,成了他生命中唯一的光,记忆中她苍白无力地躺在小床上的样子,揪得他的心脏疼。

“秦郁晚……”他唤了她的名字,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秦郁晚说:“顾泽生,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秦郁晚说那句话时,声音特别的涩。

顾泽生听到那句话时,仿佛一瞬间听不到周围的任何声音了,他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句:“秦郁晚,你说什么?”

秦郁晚转身,看着顾泽生的脸,眸子里面都是泪,整个人在微微抽泣:“顾泽生,我说我以后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我不想和你再这样在一起了,我想走,去哪里都行,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了,顾泽生……我恨你。”秦郁晚说这些话时,整个人都是颤抖的。

顾泽生有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几天前,病房里面关于秦漫的照片,在他的脑海里飘过,和此时身边秦郁晚说过的话,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以前把秦郁晚带回来,和秦郁晚这样在一起,多少有些和秦漫赌气的成分,随后时间越久,就越是习惯。

很长一段时间,只要公司有烦心事,他总是喜欢来海边别墅。

他第一次如此后知后觉,又如此深刻地认识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里就像他的港湾和可以供他稍微停留的地方一样。

然而,秦郁晚一直都愿意在他身边,乖到让他一度忘记了她的存在,所以那些东西,以前他没有思考过,后来,也就一直拖着,躲着,避着,没有,也不敢再去认认真真地思考。

他到底在做什么?

顾泽生,你到底在做什么?

曾经,秦郁晚自己在她的感情上披着伪装靠近他,现在,她自己撕了伪装,想要离开。

她说她在游戏的时候,他尚且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地接受,来者不拒。

那她要走呢?

等到秦郁晚反应过来的时候,顾泽生已经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第一百八十章 就是你以为的意思

秦郁晚不可置信地轻轻地转头:“顾泽生,你……”

顾泽生下手很重,白皙地病态的脸颊,微微发红,他的眸子淡淡的,半天都没有反应,过了很久,他轻轻地像呢喃一样地说:“对不起……”

眼泪肆无忌惮地在秦郁晚眼角往下落,她深刻地感慨自己的泪腺真是过于发达。

她没有想到,有生之年,她竟然能听到顾泽生的一句对不起,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幻听了。

“今天我不舒服,沈易凌来找茬,后面,他找了一位老医生……”秦郁晚的声音很低很低。

“嗯……”顾泽生淡淡地回应,再没有了下文。

“顾泽生……”

秦郁晚还没有说完,就被顾泽生截住了,他说:“秦郁晚,我们买一对戒指吧。”

秦郁晚怔怔的,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她又低声问了一遍:“顾泽生,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顾泽生转头,很认真地对秦郁晚说:“秦郁晚,我说,我们买一对戒指。”

“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以为的意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顾泽生在回答这一句时,秦郁晚在他刚刚看起来还略微有些许温度的眸子突然看到了她看不懂,但是让她很不舒服的情绪,转瞬即逝。

原本,听到顾泽生说这句话时,她应该是很开心的,她的确也在心里狂喜了一瞬间,但是也就仅仅只是一瞬间。

那种感觉有点儿像,你嚷着要吃火锅了,你嚷了很久很久,一直都没有吃到,突然有一天,你终于能吃到了,可是吃了第一口之后,似乎也没有那么想吃了。

秦郁晚分不太清是她期待得太久了,是火锅本身不好吃,还是第一口的快乐太过于短暂了。

由俭入奢易,人总是会快速地习惯好的一些东西。

她没有再回应顾泽生的生,顾泽生也似乎没有了要等她回应的架势。

沈易凌在大雨中开车远去时,脑子里面一直都是秦郁晚的脸。

记忆中的秦郁晚,嚣张跋扈,一直在欺负他,处处压他一头,这十多年里,他曾经一度梦到她,他一直都觉得他梦到,是因为他讨厌她。

重逢之后,他讨厌她忘掉自己,讨厌她为了一个叫顾泽生的男人,那时候的嚣张跋扈一点儿都没有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会心疼她。

他不止一次地嘲笑自己品味奇特,身边有那么多的女人,什么样的都有,他交过的女朋友,也什么样的都有。

但是自从秦郁晚出现后,那些人都开始变得无趣,甚至连他一度觉得还可以的,纸醉金迷的生活,仿佛都失去了乐趣。

仿佛,有的人,可以最大程度地把你的喜怒哀乐全部都浓缩在一起,让你不自觉地成倍地把那些都放在她身上,最大程度地牵动你的情绪……

可是,她有什么好呢?

她连自尊自爱都做不到,把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塌糊涂,把自己的身体糟蹋成那个样子。

她……一点儿都不好。

不值得。

(未完待续)

群贤毕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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